观前提醒:
其中会有人称变换,主人公“林墨”是第一人称,其他角色均是第三人称,看到实线时请注意。
因为是反杀文,所以不可避免的会有NTR要素。
多结局模式,会有不同的Be,Ne,以及最后的He。
如果您能接受,那么:
“欢迎来到名利场”
……
“您好,我是▇▇,是▇▇▇推荐来进行试镜的。”
“噢,试镜是明天晚上吗?”
“嗯嗯,好的,那么明晚见。”
“凡步入此门者,当舍弃一切希望。”——但丁.《神曲.地狱篇》
……
“今天的【新货】这么多?”
“是的,听东爷说,最近【寻花组】的工作效率挺高的。”
医师和助手一边闲聊,一边推开三楼的房门,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正中的手术床上,一具年轻的女体安静地躺着,手脚被皮带固定,这是今天的第五朵【花骨朵】。
“这花骨朵可真是个好苗子。”
医师一边戴上手套,一边观察着这具玉体:黑色微卷的长发杂乱无章的铺在床面上,露出精致却又无神的玉颜。
丰满挺拔的玉兔上,两点红缨像是为自己感到骄傲一般,略带颤抖的挺立着。
修长又不失肉感的双腿不自觉的大开,暴露主人那最隐私的春光。
“哟,这姑娘有姿色成为【花魁】啊,寻花组最近的表现挺不错嘛。”一旁的助手赞叹道。
“是这样没错,但还是得从最初步的工作做起,先把资料拿来。”助手将一张报告递给医师,上面写着这个可怜女孩的全部信息。
【▇▇22岁市艺术学院音乐系应届生
家境:父母均为普通公司职员,有着一个弟弟,家庭里有些重男轻女。
……】
“啧啧啧,这小姑娘挺倒霉啊。”虽然说出了怜悯的话,但医师可并不准备对这小姑娘在工作上抱有任何怜悯的态度,“简单的‘清洗’完成了吗?”
“初步完成。”
“好,那开始注射。”
助手拿起装有淡蓝色液体的针管,然后轻轻刺入女孩柔嫩的肌肤。
女孩的表情虽然略显不适,但经过‘清洗’后的她也无力反抗。
淡蓝色的液体被缓缓推入她的静脉,这是特制的混合药物,KⅡ-1,致幻剂与催情药的黄金配比。
刚开始,女孩只是眼皮轻颤,脸上的不适渐渐褪去。
但不到两分钟,女孩的眼睛开始无意识的睁开,瞳孔缓缓放大,嘴唇微张,脸颊上泛出不自然的红晕,下面的花穴也开始渐渐渗滴出蜜液。
看样子,已经进入了【迷幻】状态。
医师轻车熟路地按下遥控器,天花板上投射出旋转地螺旋图案。
“看着这副美丽的图案,安静的聆听我的声音,并回答我,你是谁?”
这副彩色的旋转螺旋图将女孩本就混沌不清的记忆搅得混乱不堪,如同搅拌机一般进入她的脑海里,将宝贵的记忆拌成粉碎状的垃圾。
“我…我是…”她的眉头紧蹙,似乎在已经近似空白的大脑里搜寻已经不存在的记忆。
“你是【水仙】,这是你的新名字,重复一遍。”
“我是…水仙…”
“很好,乖孩子。”医师的手温柔地抚摸女孩的脸颊,女孩像是感受到爱护一般,不自觉地像猫咪一般,蹭着医师的手掌。
“现在开始,你要成为一名玉娘。”
“玉…娘?”女孩不解的重复道。
“是的,玉娘。玉娘们都是快乐的,幸福的,无忧无虑的,你感受到了吗,那种快乐?”医师的手移动到她的大腿内侧,按摩着粉嫩的花穴。
“嗯…好奇怪…”女孩弓起腰,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本能告诉她,这是错误的,可身子却不听使唤,享受着性欲所带来的欢愉。
“这是正常的,玉娘就应该这样,喜欢被触摸,渴望被疼爱,这让你感到快乐。”
眼看时机差不多,助手解开固定带,开始配合医师,摆弄女孩的身体,先是用手指在两颗樱桃上来回轻捻,再是将手指探进她潮湿的密道里,来回穿梭。
“嗯…不要…不行…太刺激了…”女孩像提线木偶一般,虽然嘴上做着最后的抗拒,但身体却配合着助手的动作,沉沦在性的爱抚之中。
医师贴近女孩的耳边,继续进行暗示:“当你听到‘绽放’这个词,身体就会变得特别敏感,来,试试看。”
“绽放。”
“咿咿咿咿咿啊啊啊!!!!这是什么!要死了…要死了!”女孩爆发出哀嚎般地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开,蜜穴如喷泉一样让芬芳的爱液四处飞溅。
医师和助手相视一笑,他们知道,这个反应可谓是极为良好。
“那么现在,我要检查你对指令的服从度,请你配合。”助手拿出一根特制的按摩棒,“自己把它放进去。”
女孩顺从地从助手手里接过,生涩地将粗大的硅胶玩具缓缓推进小穴之中。
“呜…嗯…”硅胶玩具上那一颗颗的小颗粒刺激着小穴柔嫩的内壁,使得她忍不住发出些许呻吟。
不过,这样的反应对玉娘来说,还是太青涩了,于是乎…
“绽放。”
“咿咿咿咿咿!!!”关键词在女孩的脑海中轰然炸开,全身的敏感地带如同初春的花朵般竞相绽放,为她带来无数的性刺激。
“要去了!要去了!受不了了!”夹在湿热肉壁里的电动玩具像发疯一般剧烈抖动着,敏感的嫩肉被小颗粒无情地刮蹭,腥香的蜜液止不住的往外涌出,为手术床上带来少女的芳香。
“绽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关键词再次响起,女孩的双眼翻白,粉嫩的舌头从嘴里吐出,配合着脑袋一起晃动着。
她毫不在乎形象,肆意展现着从最原始的快感那得到地欢愉,待片刻的刺激之后,便无力的倒在手术台上,口齿不清地喃喃重复道:“好酥服~还想要…更多~”
医师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拿起笔在记录本上写下:“初步调教完成,可以转入集体训练环节。”
穿过走廊,来到一扇带有风俗画的门前,推开大门,只见四个“老玉娘”正在进行日常训练。
她们统一跪在垫子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神的聆听着房间里循环播放的催眠音频。
“作为玉娘的你们,是快乐的,幸福的,欢愉的。你们每时每刻都会感受到身体上无尽的快感,为了这种快感,你们会清空大脑,放弃思考。”
“快乐的…幸福的…欢愉的…清空大脑…放弃思考…”玉娘们整齐划一的重复着音频里的内容,有一个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日常训练的玉娘,嘴角已经浮现了愉悦的微笑。
“现在,让我们来进行复习吧,各位玉娘们,为了得到欢愉,要好好复习课程的内容噢。”
“是…好好复习…。”
站在中间的调教师熟练地拿起皮鞭,“第一课,学会取悦。”他挥动起皮鞭,鞭打在老玉娘们浪荡的肥臀上,屁股上的媚肉掀起一股股肉浪,这画面,换作一般的普通男人看见,会感觉仿佛是到达了极乐人间一般,但身经百战的调教师却不为所动,这副美景对他来讲不过是日常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一幕,他只是敬业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现在,张开嘴。”
四张口红艳丽的小嘴整齐划一地张开,露出包裹在口腔里的贝齿。
她们眼神迷离,从嘴里吐出一丝丝带有暗示的香气,却带着诡异的专注。
还没等调教师命令,就已经吐出粉嫩的舌尖,上面还带着早些时候的精液痕迹。
调教师满意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很为自己的工作完成度自豪。“很好,现在轮流为彼此清理,记住,玉娘之间要相亲相爱。”
四个玉娘离开膝盖下柔软的垫子,跪行到冰冷的地板上,她们相互凑在一起,用舌尖为彼此清洗着方才工作的痕迹。
“继续,直到你们都尝到对方的味道,这会让你们建立起更深的联系。”
她们的香舌开始缠绕上对方的舌尖,两对玉娘彼此接吻,粉嫩灵活的四条水蛇竞相释放出对同事的爱意,交换粘腻的唾液建立起更深的联系。
“嗯…唔”
“哈…嗯…呜嘤!”
柔软的粉红嘴唇相互纠缠,发出压抑却又舒适的喘息,啧啧的水声让此情此景更添几分淫秽的美感。
而她们的这一切,却透过监控,被一名男子注视着。
监控室里,显示屏在黑暗中幽幽的泛着蓝光,杜东海站在显示屏前,目不转睛地检视着分屏画面,新来的玉娘反应令他十分满意,这批药剂的配方经过改良,效果比之前强了至少三成。
他按下内线,迫不及待地向他的顶头上司汇报成果:“杜东海向钟董汇报。”
办公室里,钟沉渊正半躺在真皮沙发上,一个花魁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樱桃小嘴卖力地吞吐着他硕大的阴茎。
她的动作极其娴熟,舌尖先缓缓绕着阴茎周围的皮肤打转,然后慢慢攀上柱身,在每一寸经脉上留下泛着鲜香的液体痕迹,最后来到龟头处,用舌尖快速逗弄着马眼,灵活的舌尖配合水声发出‘嗒嗒嗒’的悦耳声响。
可钟沉渊似乎是习惯了花魁们的照顾,百无聊赖的看着豪华水晶吊灯,回应着杜东海。
“讲。”
“新玉娘的调教进展十分顺利,刚才注射了改良版的KⅡ-1,两分钟不到就显效,身体敏感度显着提升,对暗示的接受程度也非常理想。”
“噢。”钟沉渊若有所思的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可跪在地上的花魁却突然僵住了——因为钟沉渊刚刚按下了遥控器,启动了她体内的跳蛋。
花魁的大腿加紧,拼命压抑着想要娇喘出来的冲动,合格的花魁,可是不会在老板面前失态的。
“继续汇报。”
“是。老玉娘那边正在进行着集体训练,相互依赖性建立得不错,已经能自发进行互动。另外…”杜东海停顿了一下,“三号玉娘表现出轻微抗拒倾向,建议加大药量。”
“不必,偶尔的抗拒才显得真实,告诉医师,保持这种程度就好。另外,新来的那个叫什么?”
“户籍显示叫▇▇,今年二十二岁,N市艺术学院音乐系应届生,有着花魁的潜质,通过星探公司以试镜为名…”
“我是说现在的名字。”钟沉渊不耐烦的打断道。
“水…水仙。”
“有着花魁的潜质啊,哼~”钟沉渊似乎来了点兴趣,“去把她带来,我要亲自检查训练成果。”
杜东海立刻领命而去。
办公室里,钟沉渊推开已经被快感压抑到浑身颤抖的花魁,花魁竭力站起来,缓缓鞠了个躬便退了出去。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有些皱起的衣物,一边走到落地窗前,俯身注视着夜晚的城市,霓虹在玻璃上投下斑斓的影子,也将他的模样倒映在玻璃上。
一米八三的身高,西服也掩盖不住的标志的身材,看着虽有些许危险但又带着某种亲和力的玉颜,用‘玉面郎君’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但更多的情况下,他是‘玉面屠夫’。
片刻后,门被轻轻叩响。
“进来。”
水仙怯生生地走进房间,洗脑之后,她穿着来时的白色连衣裙,但她的眼神迷离,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似乎是药物的作用还未完全褪去。
“过来,亲爱的。”钟沉渊露出温和的笑容,向她招手。
看到钟沉渊温柔的样子,水仙心中的忐忑也随之消散,她听话地来到钟沉渊的身边。钟沉渊仔细端详着她的表情,右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还是有点紧张,是吗?”他的语气出奇的温柔,像是哥哥面对妹妹时那般。
“对不起,钟董,是…有点。”水仙低下脑袋,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没关系,每一个新人来到这里都会有一点紧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亲爱的?”
“我叫…水仙。”她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的笃定,似乎这就是她与生俱来的名字一般。
“很好,亲爱的,来让我看看,他们教了你些什么。”
水仙像是接收到什么指令一般,浑身一颤,然后缓缓地跪在钟沉渊的腿间,笨拙地吞吐着他的阴茎,牙齿不时地刮到柱身,舌头也毫无章法地乱舔,像是个没开化的小兽一般。
“可以停下来了。”钟沉渊推开水仙的头,阴茎已经半软,这种生涩的服务令他倒尽胃口,远远不如之前的花魁。
水仙无措地跪在地上,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身上的朴素白裙在钟沉渊里更显刺眼,哪会有玉娘穿的这么清汤寡水?
“杜东海。”钟沉渊按下内线。
“请吩咐,钟董。”
“是个好苗子,但性服务完全不合格,把她带去改造,让她穿上最骚的那套制服释放天性,戴上所有淫纹饰品,站在办公室门口一整天,让其他玉娘和花魁都来看看,服务不合格的下场。”
“明白。”
两个保安走了进来,先对钟沉渊鞠了一躬,然后拖走了瑟瑟发抖的水仙。
他回到了办公椅上,拿起了桌上的照片——一位优雅端庄的熟女,端着红酒杯,穿着深V领黑色晚礼服,对着镜头微笑,那是他母亲在跳楼前的最后一张照片。
“妈…这些女人远不如你啊。”他解开裤子,掏出阴茎,对着照片就开始撸动。
虽然照片并不色情,但在男人眼里却极度曼妙:晚礼服裙摆下白嫩丰腴的大腿,胸口处若隐若现的浑圆柔软的东西半球,还有那倾国倾城的成熟玉颜。
无一避免的刺激着他脑海里名为性欲的神经。
他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回忆起与母亲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母亲端庄的面容与记忆中她跳楼时飘扬的裙摆交织。
“妈妈…”他低声呢喃,呼吸变得粗重,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被他抹开,想象着那是母亲在为他口交时温暖的唾液。
高潮即将到来,他死死盯着照片中母亲的眼睛,粘稠的精液喷溅在相框玻璃上,顺着母亲的脸蛋缓缓流下。
钟沉渊立马拿出手帕,表情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擦拭起被他精液弄脏的相框。
“对不起,妈妈,弄脏你了…”他委屈地为这个死去的可怜女人道着歉,随后又自我安慰道:“不过您知道的,我一直是您最听话地好儿子…”
杜东海的声音此时从内线传来:“钟董,水仙已经装扮完毕,要现在就让她开始站岗吗?”
“嗯,记得让她每小时重复一遍惩罚宣言,我要让所有玉娘都记住:在这里,服务不到位的下场就是变成没有灵魂的人偶。”
“明白。”
钟沉渊闭上眼睛,回味着方才的片刻欢愉,然后再打开监控画面。
显示屏里,水仙站在办公室门前,已经被打扮成了一个淫荡的人偶:乳头穿着金色乳钉,下体的跳蛋在不停地嗡嗡作响,浑身上下挂满了装有精液的小瓶。
她笔直地站在门口,眼神空洞得令人毛骨悚然。
“这打扮…确实不适配你呢,不过惩罚就是惩罚,忍耐一下吧。”钟沉渊笑了笑,手指在监控屏幕上划过,打算观察一下【客人】们得状况。
三号包厢里,市政协副主席正把一个花魁粗暴地按在真皮沙发上。他肥硕的身躯压在女孩纤细地躯体上,粗大地阴茎毫不怜惜地捅入她的蜜穴。
“嗯哼~好哥哥,大死了,插得人家的小穴好爽~”
“嘿嘿,好妹妹,那哥哥可要加快速度咯。”
这位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官员,此刻开始剧烈的甩动他肚子上大块状的脂肪,像头发情的公猪般耸动。
“嗯嗯!好哥哥,太深了…不要突然这么激烈啦…”玉娘求饶的声音透过音响传来。
钟沉渊轻笑,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几下,画面切到五号房。
那里,某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正跪在地上,两个花魁用肥鲍按摩着他挂满横肉的脸颊。
随后,他像条公狗一般,不停舔舐着两个玉娘的私处。
真是讽刺,在这释放野性的房间里,他西装革履,领带都还端正地系着,唯有伸出的舌头暴露了他内心最深处的变态欲望。
“真是条好狗啊,这段视频要是流露出去,你的股价怕是要跌停板吧?”
监控画面一切,七号房内,一位知名主持人正被三个玉娘围绕。
“来,乖狗狗,要不要姐姐给你戴上项圈。”
“汪!”主持人兴奋地叫了一声,令人意想不到,这个每天在电视上指点江山的名嘴,居然是一个抖M。
“来,姐姐给你戴上项圈噢。”主持人气喘吁吁的将脖子往项圈处送去,听话的戴上了项圈。
“好狗狗,姐姐要给好狗狗奖励噢。”一名跪在他屁股旁的玉娘温柔的笑着,修长的纤指缓缓探进了他的屁眼。
“嗷呜!”主持人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本能的发出叫喊声。
“好狗狗,忍一忍噢,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手指已经抚摸到了前列腺的位置,玉娘温柔的用指腹按压着。
主持人的龟头处不由自主地渗出前列腺液,流到了地板上。
“操你妈的贱狗,地板都被你恶心的前列腺液弄脏了。”站在他身旁的玉娘小手一挥,皮鞭便重重地甩在他裸露的背上。
“嗷呜!嗷呜!”主持人痛苦却又兴奋地哀嚎着,此刻,一支泛着淡淡芳香味的玉足送到了她的嘴边。
“不听话的坏狗狗,就要给姐姐舔脚噢。”
主持人迫不及待地含住玉娘的大拇指,那只肥大的舌头从脚趾缝一路滑到足踝处,像是在品尝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看来这个评论时政的名嘴,是舔脚舔出来的呢。
十一号房的情况则特别有趣:两位互为竞争对手的企业家正在共享一个玉娘。
他们的公司在明面上水火不容,此刻却默契地把阴茎同时塞进玉娘地小穴和嘴穴。
“兄弟,等会儿你来试试这个骚婊子的嘴穴,吸的可得劲了。”
“她的小穴也很紧呢,兄弟你待会儿也来试试。”
真是滑稽的一幕,居然开始互相推荐起来。
“啊!求您…求您轻点…”一个玉娘的哭喊引起了他的注意。画面切到九号房,一位法院的高官正在用皮带抽打着跪趴的花魁。
“臭婊子,叫你妈呢叫,老子花钱包你,你就要给我忍着点,操你妈。”
紧接着又是几鞭皮带下去,鲜红的鞭痕在花魁雪白的臀肉上绽放,像一幅残酷的艺术品。
“呜…”花魁强忍注哭意,跪趴在冰冷地板上的躯体微微颤抖。
钟沉渊毫不犹豫地按下内线:“杜东海。”
“怎么了,钟董。”
“让人去提醒张院长,别把花魁打坏了。他上次的‘艺术创作’,让我们损失了一个极品花魁。”
“收到。”
发布命令后,他继续观察着屏幕。
在这些淫乱的画面背后,每一个权贵都在编织着自己的蛛网,却不知道他们早已成为更大蛛网中的猎物,政要、商贾、名流…他们在这里抛去体面,展露兽性。
他打开另一个显示屏,调出一份份资料:
张院长的施虐倾向;
李董事长的恋足癖;
王主持的受虐倾向;
……
“真是一些好棋子啊,你说是吗,老爹?”他想起了前两年在家里死的不明不白的钟泰然,戏谑地笑着。
各个房间里,上流们竞相发泄着兽欲,而这,就是“花宫”里的日常。
设置您喜欢的阅读方式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17
内容替换
替换成
* 只有您本人可以看到替换后的结果
背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