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挑选挽马的日子,马场的已经准备好了四驾马车,旁边堆着一些干草、豆子和苹果。
“你们的任务就是将这些饲料运到那一头的仓库里面,时间限上午之前。每趟车的重量都会增加,坚持到最后的人就能够加入马群。不过,前提是这堆干草必须都得搬完,不然你们四个不但不能成为一匹合格的母马,还要一起接受惩罚哦。怎么样?作为一个团体,你们是会撕破脸皮竞争呢,还是姐妹情深一同受苦?”
调教师用心险恶的话语令少女们脸色难看。
开口器不只是为了进食方便,更是阻止了她们的交流协作,使她们在这样的两难境地中暴露出自己的本性来——她可是很期待看到这四只雌畜相互扯头发下绊子呢。
四人没有办法,只能通过眼神交流,而这除了让她们稍稍安心一些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她们最终只好乖乖地走向车架,接下来就各凭本事吧。
女奴们套好了固定装置。
车轭塞进了母马的下体,通过两根带颗粒的按摩棒卡在两处小穴中,再用细线绑住阴蒂。
如果仅是如此,当拉动马车时,按摩棒势必会压迫她们的穴肉,若稍有松懈,车轭就会从穴口滑出,直接拉断脆弱的肉蒂。
万幸少女们还有从开口器上垂下两条缰绳可以利用,它们系在车辕上,而将一部分的重量分担给了脖子和脚踝。
虽然这会让她们的行走更加困难,但无残疾之虞,怎么说也是件好事嘛。
少女们极其困难地迈动了步伐,每走一步,她们的脚踝和脚趾上都会传来明显的疼痛感,而这仅仅只是最轻的一档重量。
车轭的存在要求他们与马车保持一致的速度,否则按摩棒就会在他们的身体里前后乱撞,让她们凝聚力量更加困难。
最好的办法是让马车保持在一个恒定的速度,这样既省力又避免了晃动,但以少女们的身体条件绝无做到的可能。
她们马上就随着动作哀鸣了起来,腰肢被顶得前后摇晃难以掌控平衡,小脸涨得通红也还是难以将马车拉动,走完一步便难以为继,只能认命地停在原地喘息,额头上浮起细密的汗珠。
调教师还特意为她们铺上了一段石子路。
细碎的石子仍然带有锋利的棱边,踩上去便将少女们的脚掌压得血红,一不小心甚至可能直接将皮肤划破;而马车也在这段颠簸的路上震动了起来,使少女们更加难以把控行进的速度。
她们痛苦的呻吟声又大了一个档次,相互的身体差距也开始显现。
贝拉和乃琳虽然表情挣扎,但勉强还保持着刚才的速度;嘉然和向晚则花上了更多的时间来休息,害怕自己娇嫩的皮肤受到二次伤害。
好在回程时的马车已经被搬空,虽然绷直着双腿行走依旧艰难,但比之拉货时也足够幸福了。
为了休息,她们这段路的速度甚至比去时还要再慢一些,让调教师目光玩味,想看看这群偷奸耍滑的家伙最后是怎么死的。
走了一个来回,少女们就感觉体力见底,幻想着能坐下来揉一揉脚,喝一口水。
而女奴们只是无情地往空了的马车中加上更多的草料,让她们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更强烈了一点。
她们肌肉的往复动作早已催生出了情欲,敏感的小穴也被按摩棒上的颗粒来回摩擦撞击了无数次,澹澹的淫水挂在腿间,让她们驻足时的体验也开始糟糕了起来。
乃琳已经从第二名的位置掉到了最后,颜色泛红,口中的喘息声半是痛苦半是妩媚。
在阳光下这匹白马显得尤其漂亮,完美的身体曲线和淡金色的鬃毛显得格外赏心悦目,让人想要骑在胯下驰骋。
身体好难受……呜啊……等等我……我拉不动了……
她白嫩的脚掌一片通红,脚趾弯曲颤抖着,每走一步就不得不呜咽一声,从按摩棒和小穴的接口处漏下一股透明的爱液。
膣肉蠕动着,死死地咬着按摩棒将它向上提升,心中的空虚却有增无减。
这种感觉几乎让她发疯。
我才不要干这种活……我是偶像,我要去练舞……我错了啊,我不该在训练时偷懒的……放我回去吧,我一定会好好训练的呜呜呜……
两道泪水蜿蜒流下,她走过的路上也留下了一条春水构成隐约的轨迹。
“给我走快点!你们想死是不是?”四个来回过后,少女们已经拉开了较大的差距,除了遥遥领先的贝拉,其他几个人在等待装车时都被抽打上了好几鞭子。
她们已经放弃了赶上贝拉的打算,只想着帮忙将干草拉完,不要给她拖后腿。
而即使是被抽鞭子,她们的表情似乎也带有一点享受,分泌的乳汁将她们的奶袋撑得满满当当,满身的情欲也得不到发泄,只是在按摩棒的撩拨下更加高涨,这个时候无论是怎么样的刺激都好。
她们如是想着,扭动着身子,在抽打中发出满足的春吟声。
这让调教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打到她们无法再忽视痛苦,不得不惨叫起来为止。
一个上午过去,贝拉如愿以偿通过了挽马的挑选,被牵进了马群中,暂时和其余三人分离。
剩下的人下午要继续训练,为之后的赛马挑选做准备。
又是几天过去,贝拉回来得越来越晚,偶尔甚至被压榨到深夜才被放回来和同伴们见面。
她的皮肤上虽然看不到伤口,但就连触手怪黏液的刺激都不能使她有剧烈的反应,有时因为治疗时间不足,早上还要被女仆掐着脖子拎出圈栏。
自然,她是没有精力向同伴们叙述马场中的惨剧的,少女们只能在心中胡乱地猜测,对自己的未来更加恐惧。
但是,总有人要进入马场,也总有人要遭到惩罚。
被描述得如此美好的母马身份尚且受到的是这个待遇,那么连合格身份都没有的待处理的废物又会是何等的悲惨?
没有一个人能够跑掉,她们只能在痛苦和痛苦至极中做出选择,迎接更惨无人道的凌辱。
很快,就是挑选赛马的日子了。
三人瑟瑟发抖地站在起跑线前,等待着比赛开始。
这次她们要做的很简单,就是以最快的冲过赛道。
调教师对她们通过50、200和400米处设置了最慢时间限制,全面考察她们的耐力和速度,并为她们的脚镣加装了配重,使她们几天的适应成果化为乌有,必须做最大的努力以达到标准。
几人踉踉跄跄地出发了,但煎熬不仅来自于脚踝处的镣铐,更来自于这条赛道。继石子路之后调教师变本加厉,为她们准备了更多的挑战。
第一段黑色的路面,少女们还没有走近就感受到了吹来的热浪。
有没有其他的远路可以绕过这里?这地面会有多高的温度啊……
乃琳站在路前,迟迟下不了决心。
相较于接下来脚底可能受到的折磨,只是简单的多走几步也显得太轻松了一些。
但别说捷径,就连一丝绕过去的机会也没有留给母马,之后的路段自然也同样如此。
金发少女喉咙耸一下,酥胸微颤,还是只能抬起脚,屏息闭上眼,试探着将白嫩如初的脚掌落了下去。
“唔!”
她的上半身抖了一下,不过这更多的还是自己吓自己。
路上的温度固然烫人,但尚且在精神可以勉强忍受的范围内——这也只是一时的,要是母马们不能按照预计的速度通过的话,那么好看的浪蹄子不熟也得脱层皮咯。
“哦哦哦?!”
乃琳当即就想抬起脚来,身体却还处在下落的惯性之中,这让她只能让脚趾肉贴在路上狠狠地烙了一秒钟。
“呜……”
她的哀声中带了点哭腔,不禁开始犹豫究竟是让突遭重创的小脚在之前冰凉的赛道上休息一会儿,还是一鼓作气冲过去再说。
她的迟疑让她又白白多承受了一会儿痛苦,脚趾颤抖着,终于走上了刑场。
终于结束了……嘶……好痛……
走出这段赛道的乃琳前脚掌已是一片血红,过度的损伤以至于之后冰凉的路面也只会让她更觉疼痛。
脚趾踩在路上,那种触觉,尤其是痛觉似乎被放大了一千倍,每一步都是钻心剜骨,让少女被欺负得沁出了泪花。
没消停多久,第二段紫色的特殊路面又出现在了视线中。乃琳的试探遭到了猛烈的反击,电流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下半身,将她拘禁在了原地。
“唔唔唔唔唔!!!”
乃琳瞬间仰直了脖子大叫了起来,本就是勉力支撑的脚趾一下子气力全无。
而更要命的是她的性器在接到电流的刺激之后同样反应剧烈,小穴一下子就张开花瓣,喷出了一股蜜浆。
她瞳孔收缩,身体战栗着,无助地在原地重复着浪叫潮喷的循环,看样子要直到她再也撑不下去摔倒为止。
狂暴的电流那那双已被摧残成残花败柳的通红莲足上任意施为,又痛又麻,几乎让乃琳连指挥脚趾的屈伸都做不到了。
好在,经过几十秒的电击之后,道路上的机关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停下了。
“啊……”
少女吐出一口哀婉的痛吟,整个人像被抽干了似的佝偻下去。
然而,经过了烫伤的教训,理智告诉她必须趁着这个平安的时间段多走一点,这让她不得不再咬着牙强行抬起自己酸麻难当的双腿,拖着倍感沉重的身躯,在随时有可能恢复电击的紫色赛道上提心吊胆地走着。
而电流的出现还是比她的反应要迅捷得多。
强有力的刺激一下子再次充满了她修长的双腿,让她顿时僵在原地用痛苦又娇媚地呻吟了起来。
在令人发抖的刺痛中又诞生了肉欲,两种感觉纠缠在一起,争夺着对乃琳大脑的主导权,乃琳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可以聊以慰藉的乐事。
她讨厌调教师的针对肉体的施虐,更为自己敏感的身体被变着花样送上高潮而悲哀。
被刺激而产生的快感永远是这样飘飘渺渺,藏在苦痛中让她的追寻要付出高昂的代价,而这样的刺激却不能使她被改造调教过的性器得到彻底的满足。
当短暂的快乐过去,无底洞一般的肉欲依旧在索取着,这个烂摊子会让她失去神智,彻底沦落为性爱玩偶。
她一次次的想要克服而被无情击垮操弄,今天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第二波的电击结束之后,乃琳的瞳孔也已开始涣散,但她还是挪动着发颤的身体,挣扎着向前走。
明明已经停下了刺激,下体还在噗嗤噗嗤地向外喷洒着爱液和肠液,标志着她的控制能力已经沦为了摆设。
这一次还能恢复过神智来,那么下一波呢?
下下波呢?
乃琳自己也不知道,但她明白,自己若是现在不苦忍住向前走,很快她就要永远倒在这片地上,被电到生不如死,化作一台喷水的机器了。
“啊!啊啊啊!!!”
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响起,劫后余生的少女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坐下,哦不,哪怕是有个地方靠也好。
不然,接下来再有一个挑战,她绝对是受不了的。
当然,调教师可不会理会性畜的想法。
在第三段赛道上,乃琳的玉足踩进了泥浆里,她的身体也开始下陷。
和高温、电击不同,泥沼所带来的压迫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被吞没的威胁逼得少女不得不为了生存继续向前走。
软绵绵的泥浆使得乃琳新学会和重点训练的脚趾走路的方式不再奏效,而必须用髋部的肌肉克服泥水的阻力交替抬腿才行。
看上去她脚趾的疲劳这次终于能有所缓解,但对髋部肌肉力量的高要求让乃琳又是吃力又是恐惧,将体力压榨到了极限,终于赶在泥沼吞没自己的小腿前逃了出去。
走到这里,乃琳气若游丝地喘息着,不得不怀疑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昏厥过去,可前面还有最后一个挑战等着她。
这个挑战说难也不难,但对于这个状态下的她却显得相当麻烦。
这里的赛道呈现出S形,两侧的围栏则是用荆棘扎起来的,这要求母马们精确地控制自己双脚的落点,否则就会受伤。
体力见底的乃琳肌肉已经开始抽搐,哪里还谈得上什么控制,而且不要忘了,这副脚镣在靠得过近时也会放电,因此留给乃琳的只有一个非常小的区间。
终点近在眼前,乃琳也不可能放弃,依然踏入了其间。
锋利的刺划破了她的皮肤,一滴滴血珠留下,少女强忍着疼痛,克制着不让双腿乱动,艰难地行走于暗色的丛林中。
此时的她多么像一位落魄的公主,那金色的长发失去了光泽,伤痕累累的小脚踩着肮脏的泥浆,双腿不再洁白,酥胸裸露,花穴绽开,红豆挺立,丝丝淫水刺激着她的皮肤——而她却始终绷直了双腿,面不改色地优雅地走过染血的荆棘丛。
只可惜,现实里不会有王子发现她的魅力,英雄救美了。
坚持到终点线的少女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上,等候着她的两个队友。
不过嘛,和她付出的那么多的忍耐相比,她的队友却没能完成最低限度的赛跑。
嘉然的腿在泥沼中带有天然的劣势,向晚则被电击得快要双腿报废,这让乃琳失去了正式成为一匹母马的机会,反而还要接受惩罚。
看着哭着扑倒在自己怀里,隔着开口器尽力喊出“对不起”的语调的嘉然,乃琳也说不出半点怪罪的话语。
想想也是如此,无论是什么样的结果都没有本质的不同。
当然,这也就是现在这么说。
当身处调教之中的时候,她也依然会妥协,因为那些失败的惩罚实在是太过骇人了,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般痛苦早已超出了人体可以忍受的极限……
“通过是通过了,但是每一项的成绩和其他马儿比起来都是垫底啊。过去吧,赛马的要求可很高的,之后别想有偷懒的机会。”
几天后,再经历了一次同样过程的赛跑,三人终于以勉强过线的成绩通过了考核。
被牵走的乃琳果不其然遇到了更大的噩梦,而作为残次品的嘉晚饭则彻头彻尾地沦为了可以随意使用的繁殖苗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