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搁浅,它会拼尽全力去获得潮水上涌后留在潮水滩上有限的能量,运气好,来了一股比较大的浪,它可能会重获自由。
运气不好,会因为烈日,贪婪的渔民……失去生命。
但是对于搁浅的海豚来说,真正的噩梦是一群生活在海边无所事事的坏小子,他们会把石头扔到这可怜又美丽的生物身上,海豚为了躲避陌生的疼痛,只能把体力消耗在无谓挣扎中,这样做只会让坏小子们大笑着,丢出更多的石头,一直到海豚在潮水滩里把体力耗尽。
最后,即便是无数巨浪给它们带来无数的机会,即便有善良的人为它们挖出一条回游沟,从它们挣扎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回归深海的能力。
海豚极速死亡的原因,并不是那些随意飞来的石头,而是在挣扎的过程中因为沙石摩擦不断堆叠起来细小创口,是它们让海豚进入到死亡循环——不断挣扎,不断感染,不断恶化,然后……继续挣扎。
当最后潮水退下,丑陋的躯体只能在逐渐干燥的沙滩上,用尽生命中的全部力气,饮鸩止渴般去换取少的可怜的湿润感。
当生命抵达终点,在阳光下,原来的深海精灵,已经变成了像遭受核辐射的变异怪鱼,在过路人不断地诅咒和躲避中,腐烂,消解,最后被遗忘。
当我快抽完了第三根香烟,她用指甲划着我的胸口:“我真想就一直这样下去……”我下意识地让我的老二涨了一下。
费雯丽马上红了脸否认:“不查理,不要这样,就这样安静的可以吗?”
“如你所愿,我的女士。”我夹着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随手按在烟灰缸里,混合着烟草味的手,从后面穿过孱弱的锁骨,重新把费雯丽小姐搂在怀中,让她修长的脖颈可以靠在我的二头肌上。
即便这样,我灵活的小臂依然可以随意把玩臀部以上的部位。
我是说,包括苏联人在内,这些位置都是很多事后休息时,依然会被光顾,比如乳房、纤腰,只是因为……呵呵,不列颠人有趣的风俗,这些可爱的地方都妆点了有趣的饰品,这些肉体玩具,经过了之前的一个多小时的测试,带给我无限快乐的同时,也会给费雯丽小姐带来更多的困扰。
这只绅士之手,最后落在我自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束腰上,这会让我显得比较自然。
但是我内心的好奇转化为一个学术问题,却必须向费雯丽小姐排解,这让我又不由自主地用起了敬语:“费雯丽小姐……”
“不,查理甜心,叫我薇薇。”费雯丽小姐闭着眼睛,享受着长情后的余韵。
“那么,薇薇,您身上这些让我着迷的东西,是加娜小姐的委托,还是……还是日常就是这么穿戴的?”费雯丽小姐,调整了一下姿势,依然闭着眼睛:“有些是,有些不是,比如我这个水桶腰,束腰会让我获得暂时的安心,在莉莉丝的特定场合,比如万圣节酒会,需要穿上可能会失态的低胸衣,那么这该死的小扣子就是必需品。”费雯丽睁开眼睛,将手缩回自己的胸口,然后随手提起乳环,又慵懒地搂向我的脖子,让乳环在地心引力下,跌落到那片白腻的肌肤上。
“至于其他的……只是让你更自信的兴奋剂!”她的脸磨肆着我的胸膛,又补充了一句:“查理甜心,我的勇士……对你来说,这些只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哦?”我不予置评,费雯丽小姐恰当好处的恭维,让我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想法,空闲的另一只手,贴着大腿的软腻脂肪开始向上滑动,因为对比暂时充当美女枕头的绅士之臂,这只民主之手拥有所有法理领地的强宣称。
“难道,难道不是你的兴奋剂?”我在费雯丽的耳边低喃,来到了濡湿谷地的旁边,而谷地内,是正在休整的伊万不列颠方面军。
“单单是你,就已经让我癫狂……”费雯丽小姐吸了一口气,轻轻夹了下小伊万,或许她只是想要开个玩笑,但是对我来说却是对苏联红军的挑衅,作为回应,我控制了一下肌肉,抬起了发射架!
“不,查理,我的天使,我真的不行了,如果再继续,我真的会死的,我发誓,我绝对不敢再随便唤醒睡熊之怒。我只是想记住它,记住它给我的快乐。”她蠕动着身体,用酥胸向我撒娇。
坦率讲,在我的性经历中,这次无与伦比的体验,是我消耗体能最少的一次,也是持续时间最长的一次,为此,我还顶着叹息之墙特意射了两回,费雯丽小姐此刻这么大反应,我想她是真的害怕了,就像一个过足酒瘾酒鬼,正胡乱倒在地上,而他的同伴,一次又一次,拿着伏特加,向他的嘴里灌去……
“欢愉短暂,我们只有半个月时间,我也同样希望‘她’能让我刻骨铭心,费雯丽小姐。况且您可能意会错了,要知道我是个信守承诺的绅士,我只是想再研究下欢愉珠宝。”我并没有让小伊万作为更进一步的深入,只是让民主之指,滑到了谷地水源的上游湖口。
她知道我要做什么,耳边传来费雯丽啜泣般的求祷:“不……查理,求你,别这样……明天可以吗……求你,要不晚上,晚上你再玩……不……!!”这些话绝对难以打消我之前发现新玩具的兴趣,我的手指再一次捏住了那个神奇的开关,然后我发现,即便在身体完全脱力,近乎瘫痪的情况下,它还一如既往的灵敏。
这就是装在小薇薇肉蒂上的欢愉珠宝。
额,关于欢愉珠宝我现在还没想到一个合适的工件名称,你可以认为是胸针、耳饰、吊坠等等,只是要对原品作不同比例的缩小……我手中现在把玩的就是这么一个缩小两倍,金属装饰已经被简化到基本没有的红宝石胸针。
(我保证,如果由百年浮华来制作,绝对可以对原品作同比缩小,而不必舍弃基座上精妙设计)。
我用两指捏住了它,带动被穿刺的阴蒂,随意拉扭按提,嘿嘿,费雯丽小姐最羞耻也是最敏感的部位很快就会被唤醒了,当我松开手,刚准备向右边拧时。
阴道毫无征兆地先是一阵猛烈的收缩,然后是无节律的蠕动,最后这个完美的环装肌紧紧把我的老二给夹住,分泌出大量的淫汁。
红星照耀地狱!
微微颤动的欢愉之星下,本来垂头丧气的小伊万,因为魔幻迷宫又开始施工,斗志昂扬来到叹息之墙前向雇主报道。
而小薇薇为了减轻被碾磨的痛苦,只能持续不断地分泌大量粘腻的体液,同时用低强度的高潮,好让整个淫巢继续适应我的老二。
费雯丽小姐面色潮红,喘着粗气,持续不断的小高潮,又差点消耗光她小小肺叶里有限的氧气。
“该死的,我真后悔答应加娜的委托……你快点出来吧,啊,求求你,查理,哦不,我的海格力斯,求你了,你别玩了。”尽管她上面的嘴在求饶,但是她淫荡的肉体,却不由自主的诱惑着越来越热的阳具作出最有力的摩擦。
这种不需要花费体力的欢爱方式,有些荒诞。
原本需要摩擦、撞击、爱抚继而达到高潮的传统性爱模式,已经转变为一种静态的,纯粹的,只是单一的男女性器接触的交流。
我敢说,半个世纪后,当我变成了一个耄耋老人,如果遇到一位年轻的德国婊子,我只能握着她的手,在午后的藤椅上讲述曾经的往事,但如果是费雯丽这样女郎,该死的,我只需要还能硬起来1分钟,哦不,30秒也行,我会在床上给她讲故事。
因为不再需要集中精神,费雯丽既然称呼我为“海格力斯”,我自然想起了希腊神话中的关于选择的轶事。
我松开了“红宝石胸针”,靠近她的耳朵:“那么你是恶德女神还是美德女神?”我的内心期盼着一个知性的回应,我希望“海格力斯”、“太阳神”、“普罗米修斯”……不是老鸨让她死记硬背,只是让嫖客开心的词语。
但是我得到了一个让我啼笑皆非的答案,费雯丽吻了一下的脸,然后很严肃地说:“如果是勇敢的伊万诺维奇,那么我会和他一起经历以后的所有磨难,如果是绅士查理,我会和他抵死缠绵到末日!”
这像求婚一般的情话,如果在毕业舞会上,我会认为是薇薇安诺娃对我的山盟海誓。
如果在明斯克重工宿舍楼结婚十周年纪念日的晚餐中,我会认为是一起走向金婚的期许。
但是,这里是诺丁汉,她是费雯丽,一个莉莉丝公馆的妓女,准确的说是一个知性的妓女。
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她的求婚,我不知道加娜小姐有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但在法理上还是在习俗上,即使只是公开的情妇,妓女的出身也会让我的名誉受损,更何况是一段完全不匹配的婚姻。
我轻轻拂过她的脸颊,鬼使神差地说了句:“非常抱歉,薇薇,我们……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况且,我已经有了妻子,她,她在明斯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既然已经向她公开了我已婚身份,为什么还要再后面补充一下,以证明在诺丁汉我还是一个单身汉。
但是费雯丽小姐,却噗呲地一笑:“天哪,查理甜心,你想多了,我早已过了看罗曼小说的年纪,你会有更好的未来,而我……我是说……”她羞红了脸。
“你学的很快……我是说,我想成为你的朋友,不单单是床上的朋友,你可以认为是……对,同志,我想成为你的亲密战友。就像伊涅萨•阿尔芒对于列宁……”
(后记)
我在费雯丽身上的体验很快就转化为加娜小姐设计图的优化方案。
恕我直言,在充分了解那些稀奇古怪的玩具的功能后,我先前对英国设计师“天才”的评价,要打一个巨大的折扣,现在看来这只是一群庸俗的画师、珠宝匠而已。
当我顶着大裤裆,眉飞色舞地向加娜小姐推销我的改良方案时,我相信加娜金丝雀女士精修学院的校长,一定会湿着下体,欣然同意我追加的预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