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房间里静得像是时间凝固了一般,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像低语般划破寂静。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像潮水般难以平息。
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心跳快得像擂鼓,血液在耳边轰鸣。
我站起身,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推开房门,脚步轻得像影子般滑向妹妹的房间。
她的房门虚掩着,一丝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洒在她的床边,像一抹银纱笼罩着她的身影。
我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反手将门带上,锁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我站在床边,低头看去,妹妹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身体缩成一团,似乎在梦中也无法放松。
她的脸侧枕在枕头上,月光映出她微红的眼角,枕面上隐约有几块浅浅的水痕,像泪水干涸后留下的印记。
我心头一酸,像被什么揪住了一般,酸涩与疼惜交织成一股暖流。
我掀开被角,小心翼翼地钻进她的被窝,身体贴近她,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热,像一团柔软的火焰在我胸前跳动。
我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像被惊扰的小鹿。
“哥……”妹妹的声音从睡意中透出,低低地响起,带着一丝沙哑。
她缓缓睁开眼,月光映在她清澈的瞳孔里,像两泓微波荡漾的湖水。
当她看清是我,眼神瞬间从迷蒙转为惊讶,随即闪过一抹挣扎。
她试图推开我,双手抵在我的胸前,低声说:“哥,你干嘛……快出去。”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像风吹过薄叶的轻响。
我没松手,反而加了几分力气,将她抱得更紧,胸膛贴着她的背,像要把她融入我的身体。
我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哽咽:“悠悠,对不起。”这三个字从喉咙里挤出,像卸下了一块压在心头的巨石,沉重却真挚。
她愣住了,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像被我的话钉在原地。
沉默了几秒,她的肩膀忽然一颤,眼眶迅速红了,像决堤的溪流,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
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低声抽泣起来:“哥……你为什么要跟她那样……我看到你们……我真的好难过……”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被风吹散的絮语,每一句都像针尖刺进我的心。
我心疼得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伸手捧住她的脸,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痕。
她的脸颊温热而柔嫩,像一团刚捏出的面团,带着湿意。
我低声哄道:“悠悠,别哭了,是哥不对,我不该让你伤心。”我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满满的愧疚,像在抚平她心头的伤。
她的泪水却止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沾湿了我的手指。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的疼惜像潮水般涌上来,再也压不住内心的冲动。
我低下头,嘴唇直接复上她的,带着一丝急切与温柔,像要用这个吻填补她心里的空缺。
她的唇柔软得像花瓣,带着一丝咸涩的泪水味,像一朵被雨水浸透的蔷薇。
我的舌头试探着探入她的嘴里,她起初咬紧牙关,像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亲密。
可我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的腰侧,像羽毛轻扫过湖面,带来细微的涟漪。
我顺着她的睡裙下摆探进去,触碰到她平滑的小腹,像抚过一块温润的绸缎。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呼:“嗯……”牙关松开,我的舌头趁机闯了进去,缠上她柔嫩的小舌,像两条游鱼在水底嬉戏。
她愣了几秒,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措手不及,可很快,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不再抗拒。
她的舌头开始生涩地回应我,像一株嫩芽在春风中试探着舒展。
我们唇舌交缠,呼吸交错,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像夜色中的低吟,缠绵而动人。
过了几分钟,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间拉出一丝晶莹的细线,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她的脸颊红得像晚霞染红的云,喘息着低声说:“哥……”她的声音细腻而羞涩,像一缕轻烟飘进我的耳朵。
我凝视着她,低声说:“悠悠,我和幼棠……我们确实是……我没想瞒你,对不起……”我的声音低沉而诚恳的向妹妹再次道歉,像在卸下一副沉重的担子。
她沉默了,眼底的光芒暗淡了几分,像一泓湖水被风吹散了涟漪。
她低头咬住下唇,像在消化我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眼中泪光闪烁,轻声说:“哥,我早就猜到了……只是亲眼看到,还是很难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像一株被风雨压弯的小草。
我心头一痛,伸手将她重新搂进怀里,低声说:“悠悠,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难过。”她靠在我胸前,泪水打湿了我的睡衣,像一滴滴滚烫的雨点。
她低声抽泣:“哥,我知道我们是兄妹,我不该奢望什么……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她的坦白像一颗重锤砸在我心上,我捧起她的脸,低声说:“悠悠,别这么说,你对我很重要。”她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感动,泪水再一次流出。
接着她忽然主动吻上我的唇,带着一丝决然,像要把所有的委屈与不甘倾泻在这个吻里。
我愣了一瞬,随即回应她,吻得更深,像要将她融进我的身体。
随后她离开我的嘴唇低声说:“哥,我原谅你了……我知道我们没结果,可我还是想靠近你。”她的声音细腻如丝,像一缕轻风拂过我的心尖。
我心头一震,感动与疼惜交织成一股暖流。
可就在这时,她贴近我的耳边,低声呢喃:“哥,要了我吧,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也想成为你的女人。”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的呼吸猛地一滞,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血液瞬间沸腾。
我低头看着她,她的脸在月光下红得像一抹胭脂,眼底满是羞涩与坚定,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蕾。
我心跳快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像吞了火炭,低声问:“悠悠,你想清楚了吗?”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像在压抑着一头即将脱笼的野兽。
她咬住下唇,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像一株小树在风中挺直了身躯。
她没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心头一热,再也压不住内心的冲动,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这一次带着一丝急切与温柔,像要将她吞噬。
她的唇柔软得像一团棉絮,带着一丝微甜,像刚融化的蜜糖在我的舌尖绽开。
这一次,她变得格外主动,舌头不再生涩,而是大胆地缠上我的,像一条灵动的游鱼在我口中嬉戏。
我们吻得难舍难分,呼吸交错,唇间发出细腻的湿润声,像一首缠绵的夜曲在房间里回荡。
我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的肩头,像抚过一泓平静的湖水,带来细微的波澜。
我掀起她的睡裙,指尖触碰到她滑腻的肌肤,像在轻抚一块温润的玉石。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轻哼,像一株嫩苗在春风中摇曳。
我顺着她的腰线向上,探进睡裙深处,手掌复上她胸前那对柔嫩的隆起。
她的胸部娇小而温热,像两团刚出炉的奶团,触感柔软得像云絮。
我轻轻揉捏,指尖在她敏感的顶端划过,她立刻发出一声细腻的娇呼:“哥……”她的声音软得像融化的冰淇淋,带着一丝羞怯与动情。
我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下身,探入睡裙深处,指尖触碰到她的内裤边缘。
我轻轻一拉,将内裤褪到她的膝盖处,她的小穴暴露在月光下,粉嫩得像一朵初绽的花蕾,稀疏的细毛像晨露下的嫩芽,点缀出一抹青涩的诱惑。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脸红得像一团燃烧的云霞,低声说:“哥……别看……”她的声音细腻而羞涩,像一缕轻烟飘进我的耳朵。
我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悠悠,你真美。”说完,我的手指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帮她解开睡裙的纽扣。
她也伸出手,颤抖着摸向我的睡衣,指尖触碰到我的胸膛,像一团温热的火焰在我皮肤上跳跃。
她的动作生涩却坚定,像一株小树在努力舒展枝叶。
我们互相帮对方脱去衣物,睡裙和睡衣一件件滑落,像剥开一层层柔软的茧,露出彼此毫无遮掩的身体。
没一会儿,我们已经赤裸相对。
她的身体娇小玲珑,像一株初绽的百合,皮肤白得像月光下的瓷器,散发着少女的清香。
她的胸部小巧而挺翘,像两颗含苞的花蕾,顶端微微凸起,像两粒晶莹的露珠在月光下闪耀。
她的腰身纤细得像一握就能圈住,小腹平坦如绸,像一泓平静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她的双腿修长而柔美,像两根纤柔的竹枝,腿间的小穴粉嫩如初,像一朵被晨雾笼罩的花苞,带着一丝湿意,像在等待我的触碰。
我的身体则高大而结实,胸膛宽阔如盾,像一堵坚实的墙,肌肉线条在月光下微微凸显,像一条条流动的溪流。
胯下的肉棒硬得像一根滚烫的铁柱,挺立在空气中,龟头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着青春的热力。
我们赤裸相拥,皮肤贴着皮肤,像两团火焰在夜色中交融。
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像一团刚捏出的面团在我怀中轻颤。
我低头看着她,她的眼底满是羞涩与期待,像一泓清泉在月光下荡漾。
我心头一热,欲望像脱缰的野马,再也无法压抑。